买榴莲，别挑裂开的！记住5句顺口溜，皮薄肉满，一挑一个准
那个裂开的大口子，未必是好事一、那个裂开的榴莲，让我在老伴面前红了脸
这事儿过去三年了，可那个闷热的下午，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。那时我刚退休，正寻思着怎么把日子过得有意思点。老伴那天靠在沙发上，随口念叨了一句：“有点想吃榴莲了，就喜欢那股又糯又甜的劲儿。”
我一听，二话没说，揣上钱包就出了门。小区门口的水果摊，那股子浓烈又独特的气味老远就迎了过来。摊子上，一个个黄绿带刺的“刺猬球”堆得像小山。
可咋挑呢？我心里有点打鼓。模糊记得好像谁说过，榴莲裂了口，就是熟透了，准甜。 对，就照这个来！我在那堆榴莲里翻抹了半天，终于相中一个——它的裂口最大，都能瞥见里面嫩黄的肉了，像在冲我招手。我得意地付了钱，像捧着个宝贝似的回家了，一路都在想象老伴切开时惊喜的样子。
进门我就兴冲冲地找来刀。刀子顺着裂缝往下切的时候，我心里还美滋滋的。可壳子一撬开，一股说不上来的、带着点沉闷的气息飘了出来。老伴凑过来看了看，没吱声，只用指尖轻轻按了按那颜色发暗的果肉，摇了摇头。
展开剩余79%我不死心，挖了一小勺放进嘴里。完了，心一下子凉了半截。没有期待的香甜，只有一股涩中带苦、还有点像酒糟的味儿在嘴里散开。 我僵在那儿，看着老伴默默把那一大房肉倒进了垃圾桶。那个下午，我们谁都没再提榴莲这茬，可我那张老脸，臊得通红。
二、水果摊前的“老把式”，教我读懂榴莲的“语言”
打那儿以后，我跟榴莲算是杠上了。我就不信，我连个果子都挑不好。
我们小区南门有个水果摊，摊主是位不太爱说话的老师傅，手脚特别麻利。我成了他那儿的常客，有时不买啥，也爱站旁边瞧一会儿。看他怎么打理水果，怎么跟人搭话，最主要的，是偷偷学他怎么挑榴莲。
观察了好几天，我才趁着没客人的空档，指着摊上一个裂口特别大的榴莲问：“师傅，您看这个，是不是挺不错？”
老师傅抬眼瞥了一下，手里还在给别的果子贴价签。“裂口大的，不见得就好。” 他语气平平，“口子裂开了，里面的肉容易脏，也容易坏。 你看这个，”他随手拿起另一个，外壳长得有点崎岖不平，鼓了好几个包，但一点没裂，“这样的，说不定更好。”
我一下子来了兴致，赶紧凑近点。老师傅看我是真想学，话也稍微多了些。他告诉我，挑榴莲不能只看一点，得综合着瞧。
“你先看这身形，”他指着那个凹凸不平的，“鼓包多的、形状不那么圆润的，说明里面的果肉饱满，把壳子给顶起来了。溜光水滑像个球似的，反而可能是皮厚肉少。”接着，他让我用手指捏住两根挨着的尖刺，试着往里轻轻用力。“感觉有点软韧劲，能稍微靠拢点儿，就是熟得刚好。 要是硬得掰不动，就是生；要是软趴趴的，那就是熟过头了。”
然后，他把榴莲抱起来，放在耳边轻轻晃了晃。“你听，要是能听到里面有点轻微的、闷闷的‘咚咚’声，那就是果肉已经离壳了，是熟了的信号。”最后，他让我凑近榴莲的果柄那头闻一闻，“得有那种天然的清甜香，不能有酒味或者酸腐味，有异味就不对劲了。”
我像个小学生似的，把他说的每一条都默默记在心里。那天，我鼓足勇气，照着他教的方法，挑了一个个头不大、样子有点丑的榴莲。回家切开的时候，手心里都有点冒汗。当金黄油亮的果肉完整地露出来，那股醇正的香甜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厨房时，我心里那块大石头才算落了地。老伴尝了一小块，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模样：“嗯，这个好，又香又甜。”
三、五句实在口诀，是我用真金白银换来的“挑莲经”
这么多年下来，我再没失过手。我把老师傅的点拨和自己一次次实践的心得揉在一起，总结成了五句大白话口诀，特别容易记。
一看外形。 别挑太周正的，有点“歪瓜裂枣”相的反而好。 那些长得张牙舞爪、凹凸不平、看起来丑丑的，往往是因为果肉饱满，把壳撑得变了形。那些圆滚滚的，倒可能是“虚胖”，皮厚占分量。
二观颜色。 别追求通体金黄，那种有时是放久了。 要选青黄色底子上，透出均匀自然黄色的，像被太阳晒透了的样子，这种熟度通常最合适。
三闻气味。 这是顶要紧的一步。 凑近果柄附近闻，应该是浓郁扑鼻的甜香，很纯粹。要是闻到一丝酸味、酒味或者其他怪味，再便宜也别买，说明里面已经开始变质了。
四捏尖刺。 找两根相邻的刺，用手指捏住尖头，轻轻往里压。如果能感觉到明显的弹性，两根刺能轻松靠拢，松手后还能微微回弹，这就是熟得正好。 捏不动就是生，一捏就陷下去就是过熟了。
五听声音。 把榴莲抱起来，贴近耳朵，轻轻摇晃。如果听到里面有轻微的、有点沉闷的碰撞声，说明果肉已经脱离果壳，是成熟的标志。如果啥声音都没有，可能还欠点火候。
这几句口诀，听着简单，却真是我用真金白银换来的经验。现在，买榴莲这活儿在家里是雷打不动归我了。周末孩子们回来，我挑的榴莲总能成为餐桌上的焦点，看着小孙子吃得满手满嘴都是，听着儿女说“爸，您挑的榴莲真是没得说”，那种满足感，比榴莲还甜。
四、生活的滋味，需要一点点耐心和用心
挑榴莲这个事，让我琢磨出点味儿来。好多事就跟这榴莲似的，那个最扎眼、最直接的信号，比如裂开的大口子，未必是好事。
你得沉下心，耐着性子，去细看那些不起眼的地方，去听它内在的声音。
生活大概也是这个理儿。去掉些浮躁，肯用心，才能品出里面最踏实、最厚道的甜。
您下次去买榴莲，要是拿不准，不妨也静下心，试试我这几句土办法。希望能帮您也挑到那个皮薄馅大、香甜糯软的心头好。
您在挑水果上有什么绝招，或者买榴莲时有过什么好玩的事儿吗？ 挺想在下边听听您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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